第十四話，醒醒吧、我真的有個妹妹。 “哥哥！你來救我了！” 一個小孩子早已經鼻青臉腫，忍著疼痛哭泣、被綁在牆壁上。 “你一個人又能如何？” 怪物不禁有些驚訝，怎麼可能闖入這裡，其他的守衛呢？ “為了我的妹妹，我想如何就如何。” 拋下了這一句話，他們之間開始了激烈的顫抖。 男人很明顯地落於下風，身上無處的傷痕，甚至重要的筋絡都被重創。 “哈、哈，下等生物也不過如此！” “不過確實，你是我看過最勇敢的下等生物了。” 怪物譏笑道，再勇猛的人類、於怪物的面前也宛若手無縛雞之力。 鐵器就算再多鋒利，也難以損傷他那剛硬的肌膚分毫。 “嗯？有哪裡不太對勁。” 怪物查覺到了異狀，這小小水果刀竟能傷到他！ 怎麼可能！區區人類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破壞力！ “啊、哈……確實是不太對勁啊……” 一個拚搏之下，男人的雙腿斷了。 然而他卻抓住了這個機會，硬是牢牢地扣在怪物的身上窮追猛打。 “你這傢伙……” 恐懼……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會對下等生物恐懼？ 憤怒地用那拳爪將男人的肋骨狠狠敲碎，猛力地擊打直至死亡。 然而男人依舊緩緩吐出：“就這點程度嗎……” 一次又一次地將水果刀刺入了那剛硬的身軀。 縱然刀折了、即使刀斷了，只要依然握在手上、就不會停下來！ “啊、啊、啊！不、不、不！” 怪物無可置信，眼神中充滿著自己陌生的恐懼。 他浩瀚星際的征途，竟然就到這裡為止了！ “白兔，妳還好嗎？” “哥哥已經不行了，妳自己回去吧。” 男人已經沒辦法行走了，拖著血痕爬到妹妹的身邊。 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將妹妹那奇異的拘束服解開，他已經難以動彈、只剩下那喘息。 那些事情如同過往雲煙，彷彿還在白兔眼裡歷歷在目。 “哥哥，做了惡夢了嗎？” 輕輕地拭去白雪的淚水，白兔微微一笑。 只聽見她輕聲地呢喃，那些許淚水彷彿蒸發一樣飄散著白霧一哄而散。 冰刀輕輕地捧著早點，放置在桌子上後再一旁等待著。 “唔、嗯……” 只見白雪輕輕抱著被子，彷彿還不肯出來，數分鐘後才緩緩地撐起身子。 就那樣呆呆地坐著，先是看著眼前、接著見到白兔後嘴裡有著聽不清楚的呢喃。 “如果就這樣撲上去，會不會覺醒呢？” “畢竟沒有血緣關係嘛，我就這樣吃掉也不是不行哦？” 白兔一臉壞笑，用那指頭輕輕抹著臉頰後，緩下自己的神情。 接著有些感性地望著白雪那迷茫的眼神，緩緩地撫著她的臉，有著些許心思。 “真的撲上去會被你們媽媽罵啦。” 八方不禁大笑道，這姊妹的互動也著實可愛。 白兔見到八方後緩緩地點頭後退到一旁，他慢慢地將白雪公主抱起、放置在輪椅上。 推到餐桌前，示意白雪用餐，頓時之間那茫然的面容見到食物後，便炯炯有神、開始食指 大動。 “不好意思，開個小玩笑嘛。” 白兔嘻嘻地笑道，不過神情卻意外地認真。 不知不覺自己也已經站到了哥哥的身前，從被守護變成了守護家人的角色。 一旁的冰刀顫抖道：“好險……” 在旁邊嚇得半死，要不是八方及時出現，不然她可沒有把握阻止白兔大人。 縱然是被召喚後晉升仙體比前世還要強大許多，但對手可是第三代魔女，誰勝誰負實在很 難說。 一天的剛開始，她就已經感到筋疲力竭了。 第十五話，我的生日宴會也要辦得轟轟烈烈！ －－什麼時候才會發現，自己是躺在棺木中的睡美人？ “請問我今天沒辦法走嗎？” 白雪看了一下自己的美腳，不知道為什麼有種乏力感、沒辦法出力了。 雖然平常也都這樣子，不過死撐著還是能拿個雨傘拐杖走路，但她好像站不起來了。 八方緩緩地將她公主抱了起來：“白雪大小姐，我抱你吧。” “八方大人，我來就好了……” 冰刀不禁滿臉害臊，怎麼能讓八方大人這麼辛苦呢？ 接著便接起了八方所遞過來的白雪，嬌小的身體意外地輕盈，而且有種冰冰涼涼的感觸。 緩緩地將她放在輪椅上，彷彿是坐在鐵軌上一般筆直而緩慢、輕輕地推著。 “紅花姊姊？” 紅花下意識地哼了一聲，不過整個人還迷迷茫茫地。 推出房門後遇到了紅花姊，她看起來半醒半睡地，眼睛總是半閉甚至不時閉上眼睛走路。 九陽在一旁輕輕地攙扶著她那纖柔的胴體，使他不致於墜落。 而她身邊則跟著九陽與七星，兩個人彷彿門神一般尾隨在後，僅僅兩個人宛若磅礡大軍君 臨。 一個看起來相當古典與高貴的遊覽車旅館，大量的黑色與些許銀色與金色、上面與轎車的 配色相近，那便是學園專用的接駁車，只有立於宇宙頂點的她們能夠隨意使用。裡面的空 間顯然比想像中的還要寬大，包廂式的車位彷彿一個小型套房一般，也有一些較為小型的 活動室。 “唔、好想陪藍海姊姊，可是我不夠格進貴賓閣樓……” 灰鴉咬牙道，僅有紅花、白雪與藍海三人能夠上貴賓閣樓。 藍海輕笑地招了招手：“你就來我這吧，我這裡很寬敞的。” “啊、啊、啊、啊、啊！謝謝藍海姊姊！” 不禁小鹿亂跳興奮地嬌聲道，馬上就從樓下爬到樓上的藍海房間去了。 摟著來喊的臂膀、黏在藍海身邊久久不能自已，一段時間後才稍微冷靜下來、和愛人聊天 。 “有點久沒喝了，別來無恙？” “好得很！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早沒酒明早睡。” 一旁的一言與四化輕輕地點頭打招呼寒喧，接著便是把酒問蒼天。 “你要喝一點嗎？” “代謝神酒我的機體全部都會過載發熱的……” 藍海微微一笑，替自己倒了酒：“想喝的話喝一點就好，還有其他可以吃的。” 雖然灰鴉很想喝，但是沒有藍海那樣千杯不醉，僅僅只是一杯就足以臉紅心跳了。 在此同時，樓下現在…… “你看，同樓層，青雲和綠葉都在煮飯，只剩下我們兩個了！” 黃鶴鄭重大喊道，天經地義！ 緊緊地抱著黑槍的身體無法自拔，就這樣蹭著愛人那面紅耳赤的臉龐。 “家裡沒大人就亂來啦！救…救……” 只可惜黑槍的聲音傳達不到樓上，還沒有反抗被推倒了，接著就是瘋狂炒飯。 青雲拿著調酒杯正在和綠葉對峙：“不該啊、你不該！你沒有看到這位同胞如此地痛苦嗎 ？” 綠葉拿著兩把純木製菜刀擺出架式：“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你一樣喝水就能活的！” “你們只是需要一點練習……” 青雲不禁曉以大義，她認為人人都能夠吞雲吐霧。 綠葉反駁道：“種族就不同是要練個根莖啊！” 她們的戰爭，從認識到現在，依然還沒有結束。 不過這次的陣仗只維持了半刻鐘，畢竟是難得的日子，不久便手握言和。 烹飪著自己喜歡的菜餚，接著便到各室分享自己的成果。 而目的地，便是山鄉的萬花飯店，紅花旗下連鎖企業之一。 在台上的主持人不禁興奮道：“今天是什麼樣的日子！” 台下不禁登高一呼：“我們最喜歡的偶像的生日！” 飯店中的活動室，足足容納了上百人蒞臨，其中不乏權貴人士，也有一直以來都支持的老 粉絲。 “還挺熱鬧的吧？幸好孩子們有給票。” 慾望魔女帶著魔女們在第一、二排貴賓席上歇息，她其實買不起這裡的入場券…… 一旁的服務生走來走去地提醒著有食物可以拿，她便享用著美食、一邊等待著孩子們的蒞 臨。 “嗯、嗯……” 聽到慾望的話，那總是面無表情的黃昏魔女心裡有股悸動。 孩子終於成長到她也忍不住地流下淚水，那是經過了多少風風雨雨才達到的成就。 主持人在安靜片刻後，頓時之間興奮道：“來啦！我們今天慶生的偶像！紅花大人與白雪 大人！” 剎那便是四周的羽毛緩緩地落下，一邊是潔白而散發著光芒的羽翼、一邊是彩虹一般的夢 幻翅膀。 彷彿從天空降落一般，那種臨場感與強大的壓力讓人窒息，兩位巨星便是如此地讓人著迷 ！ 紅花的神情比起平時的傲氣，更增添了許多餘裕與笑容，那神情顯得更加地居高臨下。 白雪的面容頓時之間變得無比認真，捨去了原本那一直以來的笑容。 “通天，那是對她們來說很難得的型態，畢竟她們喝了茶就會過載了嘛。” 藍海笑道，在舞台暗處看著紅花與白雪的出場。 “這就是……通天……” 灰鴉不禁顫抖道，親身經歷遠遠比起在電視上面看還要來得更加深不可測！ 要不是自己被藍海摟著，恐怕都已經跌坐在地上了，這場面就是如此地衝擊。 “我的妹妹啊，生日快樂。” 紅花輕輕地跳著舞，彷彿飄散在天空中的花瓣一般，讓人驚艷而又捉摸不定。 縱然如此，看似輕巧的花瓣卻有著爆焰般的熱情，一次又一次地綻放著那花火。 “生日快樂，姊姊。” 比起原先那打鬧般的輕巧舞步，白雪此時顯得優雅萬分，使人著迷而無法移動眼眸一步。 就像是緩緩落下的美雪，是如何地漂亮、冰冷卻又讓人感受到難以抗拒。 紅花伸出了那鮮嫩的玉手提出了邀約：“願意和我一起跳支舞嗎？” “願意。” 她們走下來、又或是飛了上天，此時此地一切便是舞台。 人人都能見到她們互相擁抱、牽手，彷彿雲霄飛車一般帶著大家一同感受到宛若天堂般的 刺激。 而她們背後的境界，一邊是神聖的婚禮花瓣、一邊是終老的水晶棺木。 從一開始的婚禮與蜜月，兩人相伴的跑馬燈彷彿在這時候一一浮現。 在那音樂緩緩地收起的時候，原以為最後她們將分離彼此，白雪最後被捆鎖在棺木裡頭。 然而紅花深深地低頭吻了白雪，剎那間便是白雪的嬌聲響起，作為最後的點綴結局。 看完整個表演，眾人皆久久不能自我。 灰鴉輕聲詢問道：“藍海姊姊，妳也能通天嗎？” “是啊，不過我何時何處不是通天呢？” “好啦、接下來就是緬懷、講古時間啦！” 藍海邁出了步伐，到了聚光燈之間，望了一眼已經失去意識的紅花與白雪，她們正準備被 侍者照料了。 接著便是滿滿白雲蒼海的背景，藍海那富有歷史感又帶著幽默的主講開始了。 而一旁的灰鴉也不禁邁開那顫抖的步伐，腦袋還有著方才的餘裕而無法自拔，但她與藍海 的對手戲可不能缺席！ 第十六話，我的清明時節就是大哭特睡！ －－從仙境夢遊回來，也許連她都忘了自己是主角。 “如果我忘記了、就看這個筆記。” “如果我不知道未來該怎麼走，就閱讀這個日記。” “但是為什麼，寫這個筆記的人，要這麼努力呢？” 白雪哭哭啼啼地看著那有些陳舊的日記本，這在這特殊的書櫃中有著不少本。 她整個人哭成一團，整個人捲起無法自拔地顫抖著，她不知道她該怎麼有這樣的勇氣。 每一本講述的內容都不一樣，其中有十本彷彿是童話故事一般，有玄幻、奇幻、都市、末 日、恐怖……不同風貌的劇情。 第十一本則講述著一個名為白雪的女孩，在三年之中跌跌撞撞、成為了帶來歡樂的頂級偶 像。 曾幾何時，她走過了邊緣地帶、掠過了外緣戰地，那些風風雨雨讓她的偶像生涯更加地璀 璨。 “白雪、我在你的身邊。” 眼前的母親輕輕地呼喚著她，讓她從原本有些崩潰的情緒中拉回現實。 她還記得她是她的母親，不過比印象中還要成熟與溫柔。 白雪回道，神情也逐漸穩定：“媽媽……謝謝你。” “八方，拜託你開車了。” 八方優雅地鞠躬敬禮：“好的、夫人。” 那是個黑色的飛天轎車，據說是相當受到歡迎的平價款。 咻一聲就到達了目的地，那是一座溫室花園，四處散發著淡淡的光芒，彷彿人間天堂。 其中有個水晶棺木，裡面躺著一名美麗的女性，甚至比母親還要漂亮。 白雪輕輕地跪在水晶棺木旁，接著不知不覺就哭了，沒有多少失去了嗚咽、接著是緩緩地 吐息。 “老伴、你的孩子陪你了。” 母親輕聲耳語，將水晶棺木打開、把白雪放在裡面睡覺休息。 九陽抽著神煙，那飄散著彩虹的香氣四溢：“可不能打擾她們呢。” “不是聽說你以前打擾過結果被揍出來了嗎？” 八方打趣道，可不是嗎？ “真想聽聽前輩的戀愛故事，啊、啊！” 七星聽到不禁興奮道。 九陽深深地抽了長煙：“哪有什麼戀愛，只是一個不願提起的故事而已。” 不遠處緩緩地停了一台車，那顯然是較為受年輕人所喜愛的飛天車，造型與色彩頗為輕巧 。 “九陽舅公、八方舅公，你們好。” 兩名外貌美似的棺木中人的女性微微鞠躬，頓時之間發現白雪的面容也有些神似。 九陽原本有些低沉的情緒不自覺地又恢復了不少：“你們進去吧，我們在外面守著。” 兩名女性進到裡面，與白雪一行人打聲招呼後，先是微微地跪拜著棺木中人，接著便例行 儀式。 這裡陷入了深深的寂靜，而她們也開始回想起當初的回憶…… 最初的九本書已經翻不動了，第十本書也與現在有關係，那是個她們還在星辰遠征軍團的 故事。 當時的第九軍團長還是九陽，而她們年剛過千、剛升上副軍團長沒有多久，有一名九陽推 薦的新人進來了。 那是一個笨拙的新人，他的名字很特別，就像是童話故事中的白雪公主。 但她們很快就明白這位新人為什麼能有九陽推薦的資格，那就是實戰中有著媲美老兵的戰 鬥實力。 不過平時勤務倒是一蹋糊塗，總是鬧出許多笑話，幸好本身努力認真、有再慢慢成長。 有一次，其中一名副軍團長提問道：“那個是……蛋？” “嗯，聽說是我很久很久以前生的蛋，畢竟性轉娘是無性卵生嘛。” “只是孵了很久、很久，咦？可是我也沒有活多久哇？” 新兵傻笑道，他知道自己的邏輯有所矛盾，但他也不知道真相為何。 千年之後，九陽因為年歲殞落了，而接手的是白雪，也被賦予了九雪的稱謂。 副軍團長聲嘶力竭：“九雪大人、星辰的遠征即將到了終點，我們不能在這裡放棄。” 另一名也不禁說道：“不要因為我們的死亡而停下腳步，拜託你了！” 他們遭受到了機械大將軍與個位數序列觸魔的總特攻受到重創。 縱然是身為王牌的第九軍團，也一樣損傷大半，戰鬥人員剩不到十分之一。 原本以為她們將要死去，然而睜眼開來卻是彷彿天堂，天空不知不覺裂了開來，她們從卵 裡面爬了出來，不禁疑惑地面面相覷。 隱瞞祕密的她們就這樣被帶著到了，然而憑著前世的經驗卻如虎添翼一般，沒有多久就展 現出超越母親的戰鬥才能。 縱然如此，面對外星女王的夾擊，依舊是鎩羽而歸，她們才知道宇宙是如何地廣闊。 但一陣子後母親卻凱旋歸來，拖著她那已經失去了一切戰鬥能力的病體，照著心願打了抑 制性轉能力的藥劑回歸藍星生活。 “只有男孩子才可以女裝啊，這樣的話、女裝男孩子不就最像男人的嗎？” 說著那個莫名其妙的結論傻笑，每日當義工到處幫助別人，那份退休金也足以溫飽。 而她們隨著遠征的結束，也恢復了回歸藍星的安穩生活，直到有一天…… 其中一名女性笑著輕嘆道：“也只有男孩子才可以女體化，這樣的話、女體化的男孩子不 就最像男人的嗎？” 如果當時沒有抑制性轉能力的話，也不會如此手無縛雞之力。 輕輕地撫摸著母親棺木中的秀髮，比起奶奶顯然更加地夢幻而難以捉摸。 “孩子們，不要悲傷了，這可是團聚呢。” 剎那、棺木中人的身影緩緩地飄出不可思議的幻影。 她不禁輕笑道，雖然是清明時節，卻沒有任何的已故之人。 “只可惜不是每個人都能看得到我，就像這樣近在咫尺、卻是遠在身邊啊。” 她輕輕地捏了一把黃昏魔女的粉嫩，不禁竊笑道。 “啊、呃……” 怎麼回事？黃昏魔女不禁呻吟幾聲。 總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被摸了，但是一種相當熟悉、溫暖的感觸。 “喂、外面那幾個，你們什麼時候才要教我老婆和女兒通靈術？” 棺木中人顯然有些氣噗噗，跑到外面捏著九陽的臉龐。 九陽無奈道：“你家老婆大人根本不信鬼神，然後你家女兒太傻根本學不會。” 八方悠哉一笑：“好啦、好啦，我有空試試看，比起技術不如說是心理開導呢。” 一旁的姊妹優雅地鞠躬敬禮：“冥府奶奶貴安，我們有機會也會勸勸看的。” “算啦、算啦，都等了十幾輩子了，不缺這點時間。” “是說旁邊那個用半天結果通靈術都還沒用出來的傢伙，這樣也算得上是星辰戰士嗎？” 棺木中人揮了揮手，那形體化為光粒，美妙地消逝而散。 “好耶！我用出來了！咦？沒東西啊？” 七星左顧右盼，然後就被一旁的九陽彈雞雞了，痛得整個人捲起、面目扭曲。 “孩子、我會永遠伴你身旁。” 不知不覺做了一個夢，然而夢中是什麼已經忘記了，當她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便慢慢清醒。 此時看向棺木中人，已然沒有那種傷心難過的情緒，是一股滿滿的安心感。 “肚子有點餓了……” 不知道為什麼，白雪感到有些嘴饞，腸胃咕嚕咕嚕地。 不過人不知不覺變得有點多，她感覺有點緊張。 “哥哥、或是說姊姊？我們有預約餐廳了，妳要上台表演嗎？” 白兔興奮道，剛才實在是有些無聊，看著大家在那邊感傷、她倒是沒什麼感覺。 畢竟她本來就不是什麼多愁善感的人，對她來說現在在她身邊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白雪傻笑道，急中生智：“嗯、嗯！我也想好曲目了！” “好了、我們王子也要替公主們護衛了！” 七星不禁閃閃發光、熱血沸騰。 九陽隨口道便起了身準備：“才不是王子，是騎士，我覺得你有點大頭症哦！” “我只是隨處可見的侍從而已。” 八方淡然道，也跟著起身備車了。 “怎麼這樣……不過這正是你們的魅力吧！受教了！” 七星彷彿學習到了不少一般，頓時之間又振作了起來，跟著幫忙準備。 後記： 憂鬱星期一晚安啦。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org.tw), 來自: 123.205.124.49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ptt.org.tw/AC_In/M.1681739169.A.E16